第277章 第 277 章_我靠崩人设在男主手中苟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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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第 27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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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

        而宁子珩只是默认孩子长大了,不该这么亲近了,避免那次的意外,只是他没有发现自己乖巧懂事孝顺的徒弟渐渐开始用另一种眼神看着他,那种猎手盯住猎物的眼神,那是逐渐长大成男人,想要自己另一半的眼神。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戚辞已经是大人的模样,跟着太子殿下建立了自己的功业,有了武将的身份,地位今非昔比,名声显赫。

        而宁子珩的名声也同样的显赫,只是是完全相反的方式,宁子珩不是不知道周围的人在劝说自己的徒弟远离自己,但是他依旧我行我素,他的心性早在黑暗的斗争中定了型,无法转变。

        而且戚辞早就不叫他师父了,若不是戚辞仍旧亲近他,同他住一起,对他依旧好的没话说,他都要怀疑戚辞是不是早就想要离开他了。

        只是不叫师父这一点还是让宁子珩有点受伤,理由其实很简单吧,一个武将的师父是太监,终究还是会觉得丢脸。

        那一天,太子生辰大宴,宁子珩忙完之后,听说有烟火表演,就想要找戚辞一起看。

        结果恰好遇到太子跟戚辞在说话。

        太子问:“你跟宁总管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太子突然问戚辞这个问题,但是宁子珩还是很期待的听着。

        只听戚辞缓缓道:“反正我早就没当他是师父了,他不能做我师父。”

        得到了确定的答案,不得不说宁子珩听到的那一刻,被外人看做冷血无情的他还是心口刺痛,明明平日里小辞生怕他受一点伤,可是仅仅一句话,小辞带来的伤痛却比任何一次致命伤都痛。

        有一种被自己最亲近的人否定的挫败感。

        宁子珩默默的离开,在宫人聚集的角落中,苦笑着喝闷酒,等醉倒后被自己的手下接走。

        可是恍惚间好像嗅到了一阵异香,身体就开始发热煎熬,身为太监,那种煎熬的感觉非常不同。

        好像有人靠近,但是他感觉十分恶心,试图推开,可是浑身无力的他还是被人压住了。

        本能的感觉到危险,正当他想要拼命反抗的时候,压制消失,熟悉的气息包裹全身。

        “小辞?”

        “我在!”那仿佛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宁子珩才安然的陷入了昏迷之中。

        宁子珩的意识是昏迷了,但是身体却清醒着,开始在药物的作用下纠缠戚辞。

        戚辞已经杀了那个胆敢趁机下药的手下,但是宁子珩的情况,他却无法应对,想要去找解药,却被已经彻底被药物控制的宁子珩缠的不行。

        本就是爱慕之人,戚辞终究还是没有扛住成年人的血性。

        看着宁子珩在自己怀中,紧闭双眼,浑身颤抖,直到眼尾泛红的模样,简直勾人心魄,戚辞差点失控的直接做下去,可是还是爱怜的按住了最后的理智,只是用尽一切办法释放了宁子珩的药性,也释放着自己的爱恋。

        那一夜,直到清晨,戚辞才停下,帮宁子珩沐浴更衣。

        当宁子珩醒来的时候,总感觉浑身都不对劲,也想起了好像被人下药的事情,赶紧询问就守在身旁的戚辞,戚辞把事情说了一下,听到那人死了,宁子珩都不解恨。

        “可恶,利用我的信任,竟然藏着这样的肮脏的心思,你不该轻易的处置,应该交给我,我要让他生不如死!”宁子珩气道。

        戚辞心虚,总感觉宁子珩在骂的是自己,但是做都做了,在他看来也是早晚的事情,一夜的经历,真的是比这多年的痴心妄想形成的美梦都美妙,他真的是一点都不后悔。

        “小辞,小辞!”直到宁子珩大喊,戚辞才回过神来。

        “什么?”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救我的?”宁子珩问的直白,大概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徒弟会那么直接的救他,因为压根没有往那边想,所以张口就问。

        戚辞愣了一下,耳根还是红了,尴尬道:“问殿下要的解药。”

        宁子珩想也是,就没有追究,只是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不自在,就好像砧板上的鱼已经被猫儿全部的舔舐过一遍似的,尤其是残缺的那一处,更是异样非常。

        宁子珩正感觉微妙,突然听到戚辞的训斥声。

        “说好每次放烟火都一起看的,为什么你没有来找我,反而是被别人带走了,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知道会怎么样吗?”戚辞才反应过来发火。

        宁子珩被戚辞的语气弄的一懵,当即更加不爽了,什么时候徒弟可以训斥师父了?哦,对了,他不承认自己是他师父了。

        不知道是因为赌气,还是什么其他的心理,宁子珩直接冷着脸道:“反正我也不是你的师父了,我想怎么做还需要告知你吗?”

        戚辞很快反应赶过来,“你来找我了,听到我和太子的对话了?”

        宁子珩突然感觉有点尴尬,好像自己在耍任性耍脾气似的,立马转头想要下床,但是下巴却被戚辞掐住,扭了回来。

        戚辞逼近,快要碰到宁子珩的鼻子,这才停下。这样的距离却没来由的让宁子珩惊慌了,但是表面上还要维持作为师父的尊严,所以强撑着气势道:“干嘛?”

        “你听到的都是真的,子珩,我早就不想当你的徒弟了。”戚辞突然认真道。

        宁子珩嗤笑一声道:“是吗?当我徒弟还真是委屈你了,未来的戚大将军。”

        戚辞突然宠溺一笑道。“我不要做师徒了,但是我们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你只有我,我只有你,我们只有彼此,这一点永远不会变。我还想对你好一辈子,只是不想再跟你保留这个师徒名分了。”

        宁子珩愣住了,戚辞的双眼很黑,沉沉的,让宁子珩一时间仿佛呼吸不上来似的,戚辞说话的气息会喷到宁子珩的唇上,让本就肿胀的唇更加敏感。

        没有那方面经验的宁子珩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一些特征代表什么意思,只是突然发现戚辞的眼神下移了,好像在看他胀痛的唇,那眼神仿佛在看着食物要咬下来似的让宁子珩害怕。让他一瞬间想要逃跑。

        莫名的气氛在蔓延,宁子珩脑海已经开始混乱了。

        直到外面有人来找戚辞,气氛才被打破,戚辞松开宁子珩,起身整理衣服,道:“子珩,今日好好休息。我晚些再来看你。”

        宁子珩半天没有回应,戚辞也不着急,只是临出门前,突然顿住脚步,回头道:“子珩,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所以不论未来我们是什么关系,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宁子珩突然听到这么一句,正有些动容,紧接着就听到一句。

        “所以这辈子,你也休想离开我,更别想跟别人建立超越我们两之间的关系。”

        宁子珩莫名感觉背脊发凉,转头却只能看见戚辞高大的身影几乎堵在了门口,让他看不见外面其他任何事物,只能看见戚辞一个人。

        从此宁子珩和戚辞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了。

        有一天,一个大臣跟宁子珩套近乎,一阵交谈之下,宁子珩摸透了对方的来意,原来是看上了戚辞,想要让戚辞做他女婿。清楚来意的一瞬间,宁子珩心里别扭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方的背景,他家女儿的情况,凭着聪明的脑子一下子就分析出了利弊,这绝对是百利无一害的结合。

        宁子珩高兴自己能为徒弟挑选这么好的一门亲事,当即答应会同戚辞说此事。

        可是当他跟戚辞提起的时候,戚辞当即黑了脸,看向他的眼神几乎要烧起来。

        “你要我娶妻生子?”戚辞一字一顿道,那语气仿佛在指责宁子珩害他似的。

        宁子珩不解道:“成家立业,不好吗?你年纪也差不多了,殿下都定了未来太子妃了。”

        戚辞冷笑道:“成家?是嘛?我娶妻搬出去,远离你,从此家中朝廷来回跑,一个月都不能来见你一次,久而久之,你不过就是我的师父而已,而那边有我的妻儿岳家,朝廷还有我效忠的殿下,教导我的霍老将军,你……觉得你在我的世界还能占据多少位置,多久时间,你就这么心甘情愿的把我推出去,给别人了?”

        戚辞虽然没有发怒的吼,但是这低气压的反问却让宁子珩感觉到更大的怒火。

        “你说的都是什么啊?哪家孩子不要成家立业独立出去。你难不成还不想成亲不成,还是对方有什么你不满意……”宁子珩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戚辞凶狠的抓住了手臂。

        “我问你,你真的要我抱着别的女人,跟别的女人举案齐眉,同床共枕,你真的希望看见吗?”戚辞仿佛在逼迫宁子珩什么。

        但是宁子珩却在一瞬间的愣神之后点了点头。

        那一瞬间戚辞仿佛受伤了一般,死死的瞪着宁子珩,随即甩开人就跑了。

        宁子珩愣在原地晃神半天,也无法有效的理解戚辞的行为,或者说……有什么答案正破土欲出,只是他不敢低头去看罢了。

        之后那大臣反倒避开了宁子珩,戚辞只是回头说了一句,“我有心上人了,所以其他人我不会娶。你别再插手。”

        宁子珩几次张嘴,都没敢问出一句“你心上人是谁?”

        反正戚辞也没打算说。

        两人就这么避开着重要的问题,渐渐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又亲近在一起,直到天恒国来犯,太子殿下带着戚辞一起出征。

        宁子珩城门相送,却又听到了那些似是而非令他不安的话。

        当时他在想,戚辞只是因为一直跟他待在一起,他又不算是完整的男人,可能给戚辞错觉了,只要分开,就一定能清醒过来,到时候戚辞还是会孝顺他,当一个乖巧的徒弟,而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亲人徒弟也会有自己最美好的生活。

        他反正已经腐败成淤泥了,但是从他身边长成的荷花一定要一直盛放下去,那就好像他生命以另一种方式迎接光明的生活一般。

        可是宁子珩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去就是生离死别。

        之后疯狂,悔恨,痛苦的日日夜夜,不仅有对所有人的怨恨,还有对戚辞的思念,宁子珩再一次清楚深刻的意识到,不知何时起,戚辞是他生命的全部意义,太过重要的存在,若是死了,就好像人生的希望灭了,宁子珩也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活下去了。但是他不甘心,他想要报复。

        直到戚辞的再度出现,却已经忘记了他是谁?

        第一次戚辞来找他,却调戏了他,第二次在同样隐蔽的假山中,他们逾越了师徒之情,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那一次,宁子珩的身体伤痛,心灵更是破碎了。

        但是对他而言,戚辞还是最重要的,保护他仿佛已经成了他存在的价值似的。他知道自己很难逃离皇宫了,也知道皇帝必然要对戚辞灭口,所以他只能再次把人托付给元燃,甘心为自己过去所做的一切赴死,只为留给戚辞一个安全光明干净的未来。

        当火焰吞噬一切的时候,宁子珩却感觉不到疼了。

        他只是突然很想见戚辞最后一面,他很想告诉戚辞,在他心中,小辞真的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所以那天在假山中发生的事情,他不怪小辞,也希望小辞忘记。

        可是他没死,他被小辞救了,在不断的昏迷清醒养伤中,耳边只能听见小辞断断续续说的话。

        一路从京城到边境,宁子珩终于清醒过来,可以正常交流了。

        但是戚辞却发现宁子珩仿佛想要当过去的一切没有发生一般,依旧用师父长辈的语气同他说话,戚辞自然明白,那一次假山发生的事情,他伤害了宁子珩,但是他也不会停止。

        毫无顾忌的扒光他,给他上药清洗身体的每一处,不容他的反抗,凶了,就口对口的喂药,逼他安分。

        看着宁子珩慌张羞涩的眼眸泛起红色,他就会亲吻在他的眼上,用无比爱怜的语气半开玩笑半威胁道:“这么不服气?还想被我喂药?”

        宁子珩大概意识到无法动弹的他永远无法反抗,所以为了避免更加尴尬的事情,只能选择安分了。

        戚辞却越发心痒痒了,他们的日子在安心的养伤中度过了一段时间,京城那边却出事了,殿下被送了过来。

        一路艰辛,正好遇到了殿下的师父,他们随着师父一起躲进了山谷中避难,因为师父医术高超,手中更是灵药无数,宁子珩因为同行也顺带获得了一些好处,伤势好的更快了,但是身上大面积的疤痕却因为太过深了,再好的药都无法恢复。

        戚辞有一次看见宁子珩对着自己身上的疤痕发呆,就开口道:“怎么了?”

        宁子珩干笑道:“很丑。”

        “刚好。”戚辞却开口道。

        宁子珩愣了一下,惊讶的看着戚辞,就见戚辞指着自己脸上的疤痕道:“这样就天生一对了。”

        宁子珩对这种程度的话几乎免疫了,皱眉道:“你这疤痕能去掉。”

        “不需要,别人嫌弃就嫌弃,我不在乎,反正我知道你不会嫌弃就行了。”戚辞无所谓道。

        宁子珩自然知道他是为了平衡自己的心理,但是宁子珩却还是坚决反对,一定让戚辞恢复原样,他希望戚辞是最好的。

        戚辞见宁子珩这么坚持,突然松口道:“让我除疤也行,你主动亲我一口。”

        宁子珩当即僵住了,神情有些扭曲道:“胡说八道。”

        “那我就不祛疤了。”戚辞道。

        宁子珩冷笑道:“你凭什么以为你能用你自己的身体威胁我?”

        “因为我知道你更在乎我的身体。”戚辞直接道。

        宁子珩脸瞬间青了,扭头道:“我不在乎。你爱留不留。”

        戚辞却在宁子珩扭头的一瞬间,猛然扑了上去,压住宁子珩就是一阵深吻,宁子珩早已经无法反抗武力高强的戚辞了,被欺负了好一阵,直到嘴唇眼睛都变得水汪汪的才被放开,当即怒到气息都喘不匀了。

        “我也想要恢复,所以我换一个条件,亲三下,我就祛疤。”

        宁子珩大惊,他以为刚刚就结束了,毕竟这些时日在一起的时候,偶尔戚辞憋不住也会猛然亲一下,然后被他骂一顿就过去了,但是这一会儿,还不等他要逃就再度被吻住。

        三次之后,宁子珩浑身已经成了水一般,戚辞看他的眼神却越发不对劲,逐渐加重的重量让宁子珩觉察到危险来临,“小辞……小辞,殿下那边是不是该轮到你看守了?”

        宁子珩怂了,这样状态下的戚辞,他扛不住,只能拿正事儿转移戚辞的注意力。他是没想到当年没让戚辞当成太监,最后却报应在自己身上。

        戚辞皱眉看了宁子珩一眼,“还有半个时辰。”

        宁子珩不说话了,就看着他。

        戚辞自然没有心思继续下去,毕竟他们现在的情况的确也不允许,还是正事要紧。

        随着殿下逐渐的恢复,天恒国摄政王突然出现,戚辞骨子里还是本能的畏惧他,但是为了保护殿下,他还是能殊死一搏。

        可是对方的行为又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而殿下竟然也配合了。

        戚辞知道殿下疯了,是清醒的疯了,原因可能是为了另一个男子。

        戚辞听说了他们的故事,突然很羡慕,若是宁子珩能与他坦诚相待就好了。

        殿下要走,宁子珩伤还没有好,戚辞虽然再也不舍得离开他,但是殿下的事情也很重要,戚辞心中还有忠义,所以必须要追随殿下,就留宁子珩在山谷养伤。

        但是临走前,他还是抱着宁子珩,警告道:“子珩,等我回来接你,别妄想丢我一个人,我们只有彼此了,我回来若是看不到你,那这里就会是我的埋骨之所。”

        宁子珩别扭的被抱着,听着这样的威胁,当即大惊道:“你……你胡说什么呢!你威胁我!”

        戚辞却目光幽深,掐住宁子珩的下巴,凑近道:“没有你,我也活不成,你若是想要来这里给我扫墓,尽管走走看。”

        他没有猜错,宁子珩是打算趁机逃走的,因为宁子珩知道自己再不走,后果是无法面对。

        可是戚辞的威胁,如同一条锁链锁住宁子珩。

        每当他想要离开山谷的时候,都因为害怕而放弃,为了克制,他试图喝酒麻痹自己,每天都把自己喝的醉醺醺,才能不去想那些让他无法面对的问题,直到戚辞满脸笑意的出现。

        可是那一刻,再次喝醉的宁子珩却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他的精神难以形容的被持续折磨了好个几月,已经临近崩溃。

        戚辞冲上来直接抱住了宁子珩,轻柔的吻着他,他不是没有看见宁子珩脸上的痛苦和挣扎,不是没看出来宁子珩如今的妥协都是被迫,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后退一步,若是真的退了,他跟宁子珩再无可能。

        宁子珩推开还在吻他的戚辞,终于失控的大吼,为自己妥协到这一步而感觉绝望,“我是你的师父啊,我养大了你,你究竟要做什么!你该走正常人的路,你该有光明的未来,你该……是最干净的那束光,为什么要跟我这样只能生活在黑暗中的污浊之人在一起,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放开我。我为你做的还不够多吗?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

        戚辞知道,一切终于到了临界点,他也崩溃。他对宁子珩又敬又爱,他也是跨越了内心的障碍,面对了自己的感情,他回不去了,也卑劣的不想让宁子珩逃避。

        “子珩,你知道的吧,我喜欢你,爱慕着你,从很早很早之前就对你行心怀不轨了。我才是最污浊的那个人。”

        “第一个春梦就是因为你,所有的妄想都跟你有关。我觊觎你很多年,幻想着你自我安慰,我怎么可能干净。”

        “你不知道,其实有一年夏天午睡的时候,我靠在你身边嗅着你的香味入了梦,结果醒来后发现我竟然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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